大少爷基本看不到,看到了也懒得拿去吃。每天放一袋,并没人逼着他要放。”
——钟雁辞怕哥哥,不敢亲自拿给他。
许鹿鸣对钟雁辞吓唬:“我没有不来,但今天上课你要听我的,不许再乱扔东西掀桌子,可以吗?”
钟雁辞:“可以。”
许鹿鸣这才掂起一颗车厘子,放进嘴里尝。
楼下细细碎碎的轻语,透过掩紧的窗子传上来。
氤氲睡起的钟洲衍,宽肩挂着白色T恤,斜倚在落地窗前。男子迷蒙的眉宇微蹙着,喉结轻耸。瞥见底下许鹿鸣微启嫣红唇瓣,卷住诱人的小果儿含下,然后在眉眼间溢开笑容,好像在对那傻小子说甜。他这个位置看得真清楚。
就很柔和……他就很不习惯。
他已经自己处理好了伤口,眼角贴了一截接近肤色的创可贴,手臂的伤被衬衣袖子掩住,长裤也是,这些都是小case。许鹿鸣昨天包扎的都已被他扯掉了。
瞅着他们应该去上课,这才扣着领子从二楼走下来,想与之错开。
颀健身躯站在楼梯末,穿鞋的时候俯腰有些僵硬。
谭美欣看到大儿子,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