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最后查清楚一切,还江圆一个清白,也迟了。
思量片刻,林老实心里有了计较。
他若无其事地说:“你怎么啦?脸色那么难看,不就是说小江比你有经验,这是事实啊,术业有专攻,她学的就是伺候人的活儿,咱们普通人怎么能跟她比。算了,你要是不开心就别叫她,继续擦吧,我忍着点,这次一定不叫痛。”
林老实这一顿连消带打,先是不经意间表现出对江圆职业的轻视,然后又体现出对何春丽的亲近和包容。外人,家人,分得一清二楚。
他这番话可谓是对症下药,何春丽果然很吃这一套,本来还气得跟个河豚似的,忽地就掩嘴笑了。
她瞥了林老实那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慌乱的心逐渐安定下来。看来刚才是她想多了,林老实素来耿直,又伤得这么重,天天躺在病床上,连走路都困难,操心自己的腿都来不及,哪还有心思惦记女人啊。v
是她自己小题大做了,何春丽脸色稍霁,拿起毛巾按了一下林老实没受伤的脚踝:“谁让你嫌弃我的,哼!”
“哎哟,哎哟……”林老实马上配合地假意哀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