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要求呢?”
林老实说:“我要她跟我去军区医院一趟,给江圆护士道歉。”
在何父疑惑的眼神中,林老实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并道:“我不害伯仁,伯仁却因我遭罪,发生这事时,何春丽还是我妻子,夫妻一体,她做的事,我也有责任。这件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路上的食宿车旅费都由我出,只要何春丽跟我走这一趟,回来后我就马上去给她办理离婚手续。”
何父将信将疑地看着林老实:“你跟那个江圆真的没关系?”没关系,他做这么多,是不是傻啊!
林老实的脸马上拉了下来,面沉如水:“伯父请慎言。你不相信,可以回去问何春丽,我受伤送进医院,前三天一直昏迷不醒,三天后,何春丽就来了,她一直呆在医院,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我跟江圆能有什么?回来后,我也一直呆在村里,没再与江圆有过任何来往。也就只有脑子龌蹉的人,才会以己度人,用恶意来揣度别人。”
这句含沙射影的话说得何父很没面子。
但他没法反驳。因为经林老实一解释,他就明白了,林老实不可能跟那个江圆有什么,因为没那个条件,也没那个时间。男女之间就算要滋生点什么,至少也得有个独处的机会吧。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