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竹塌睡得我腰酸腿疼,还是床上舒服。”白术眯缝着睡眼,缓缓起身,扶着腰,慵懒的走到隔间的卧房,倒在床上。
一副打算继续睡个回笼觉的样子!
沐朝夕自行划重点,在“腰酸腿疼”上画了个圈。
回想他偷偷看过的那些“洞房花烛朝慵起”之类的市井风俗话本,好像女人一夜风月过后,都是这番懒懒的模样。
是真的发生了。
可是为什么我都不记得?
沐朝夕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回去,昨晚到底是什么睡的?
为什么裤子会甩到灯笼上去?
沐朝夕努力挖掘记忆,可惜记忆就像隔着一道石门,无论怎么挖都挖不通。
最后坐在竹塌上穿鞋,短靴上挂着那件粉红色主腰。
沐朝夕以拆炸/弹的小心,轻轻将主腰拿下来,无人瞧见,偷偷塞进怀里。
走到浴房门口,顿住了,心中天人交战。
最终,他隔空无声扇了自己一巴掌,把揉成一团的主腰放到了竹塌上,物归原主。
白术还在睡,看起来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