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程大力和何氏歡好後,摟著她訴說程大山火燒心的病,末了又道:"大山也有難言之忍,還望娘子見諒."
夫君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難道她還能追究身患頑疾之人嗎?只埋首於程大力懷中,悶悶地道:"那官人還是盡快為二叔尋一門親事方可."
"一時三刻,哪有這麼快成事?總得看他相中那家姑娘再說.我答應過娘,他的親事自己作主."
"依官人方才所說,二叔若不娶親,那火燒心的病如何能緩?"
"娘子,我就是想和你商量此事.再怎麼快,明天也討不了媳婦.這陣子就想...委屈一下你,反正你和他又不是沒有過."
何氏霎時推開男人,霍地坐直了身子,顫著聲兒問:"官人說什麼?"
程大力略一遲疑,道:"一回生,兩回熟.況且你和大山都不知多少次了.再者我每次出外最少也得一兩個月,要你獨守空房,我心中著實過意不去,還不如成全你和大山."
"官人就當我是水性楊花之人嗎?今晚能和官人歡好,明天就張腿叫二叔插穴嗎?"何氏氣得發抖,眼睛都紅了,說到後來只羞憤得盡出下流之言,澘然下淚.
程大力見狀,不好再提,起來摟著女人顫抖的身子柔聲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