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便成."
当下女人依言褪了二人亵裤,她还是第一次在白日里看到男人那物事,除了上次在厨房,她和男人欢好都在晚上,也从不点灯.此时匆匆一瞥,就是又丑又紫胀的一根肉棍子.她只顾将脸别向一处,连碰也不敢碰.
她跨坐到男人身上,将羞处对准肉棍子坐下来,可这样鸡巴那能入穴?
"大嫂怎不握着肉棒对准洞口?然后身子向下一坐,便能将鸡巴套入穴中."她心中又是一颤,这样的举措,倒像自己是个淫妇主动求欢般,可是这时二叔病体初愈,要行房实在是没有法子,只能靠她主动为之.
何氏抖着手去攥着肉棒,只觉触手温热粗硬.她从没想过,这样的粗长能入得自己细小的缝儿.她将龟头对准穴口,身子往下一套,却因甬道干涩,霎时间痛得她皱眉不语.
"大嫂牝中尚未生津,磨得我的龟头也生痛,断不能强行入之."何氏茫然.她和男人交欢作爱,从来是男子主动撩拨,她也不知怎么能令自己下面流水儿.
"我实在没有力气,大嫂不如先解了衣衫,让我咂咂乳儿,大嫂身子爽了,下面自然会流涎."
何氏的乳儿的确极为敏感,但当下要她自已宽衣送乳,委实难堪,却只能忍着羞赧,脱了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