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记耳光.好个红杏出墙!
他再不耐烦等女人清洗下面了,他只要捅进那骚洞中,让这贱逼认清谁是主儿!她能趴在二弟身上套棒,干那荡妇的活,自然也得如此服侍自己,毕竟他才是这女人的夫君!
他不好说自己一直在窗外偷看二人交合,此时只一把拽着女人,道:"刚才你是和二弟怎样做的?说!"
见男人一脸怒气,何氏也忘了羞耻,只怯生生地道:"二叔病着,不方便移动,奴家只好...只好跨坐在..."
还没待她说完,程大力便躺在床上:"少废话!你怎样服侍二弟的,现在就怎样服侍爷!"
要和夫君演练一次白日那幕淫戏,何氏心中自是不愿.可男人从来对她是和颜悦色的,那曾见过他如此狠厉?只得忍羞逢迎.
她赤着身子跨坐在夫君身上,在昏黄的灯光摇曳下,满身细腻更是平添几分春色.日间虽看得更真切,却又少了点淫靡.一对丰满的奶子,影儿被投在墙上,奶头挺翘,颤巍巍的,就像无声的邀请,诱人亵玩.程大力是头回在欢好之时,能尽见媳妇全相,立时便是口干舌燥,也等不及何氏自行送乳,上半身骤然而起,张口便含着乳首使劲吮啜,一手百般玩弄另一只乳儿,惹得女人连连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