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春色.本来已软下来的鸡巴,在这场鲜活的欢爱刺激下再度抬头.程大山没有只顾自己快活,他知道要长久弄何氏,必须先要程大力首肯.他知趣地退出骚洞,对程大力说:”我看着大哥难受,不如让大哥先快活了,我再弄.”
程大力没有推拒,这是他的女人,本来就是随他的心意让他插穴的.他望着那泥泞不堪的穴口,一下便尽了根,但动作少了第一次时的急切,他要慢慢品味这满身骚浪.
程大山半路被打断,自是说不出的难受.这时女人早被肏得软成一摊泥,也无心反抗.他便解了何氏双手,执着她一只柔胰放在自己的玉茎上套弄.何氏哪曾干过这种事?真是羞也羞死了.可她也没有力气推拒,穴中肆虐的男根让她失了意志,不过一会,她已顺从地随着程大山的教导为他弄棒.
程大力看着自己出入之势,又看了看女人手中的鸡巴,欲火瞬间升腾,复又粗野起来,只弄得女人娇啼不止.哼!这女人原来可以这么浪!女人一手撸着孽根,一手尝试推开身上狂野的男人,却是徒然..
待得兄弟二人都餍足了,女人已半昏了过去,她的双腿仍被缚着大开,花穴因被使用过度而红肿不堪.二男此时各卧于女人一旁,程大力叹道: "待会你嫂子醒来还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