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儿早就湿了,等着哥哥的大鸡巴来疼呢."
程谦毕竟年少力强,被女人这样撩拨,半软的鸡巴又再硬起来.罢了,罢了.这个妇人如此好淫,不是他,也会是别的男人,他又何须内疚?
身体内那猛兽霎时间像失了控,他一把推倒女人于地上,再覆在她身上,欲根寻了洞口,没有半点犹豫,一杆便插到底.
"好哥哥,轻点.要插死奴家了,骚逼要被操坏的.”
耳畔一声声哥哥,令他错以为这女人是洛花.他将一切的渴望都付托在每一下的抽送中:"好妹妹,让哥哥疼你.哥哥要插坏你,不让你给其他男人操!"
他一边插着甘氏的穴,心中却早已当身下的女人是洛花.洛花就像是一个魔咒,如影随形.
这天之后,程谦也不再尝试律己.每天他都急匆匆地从李秀才处走,和甘氏幽会后,再赶往接洛花.他对洛花的渴望却没有少一丝一毫,反而越见高涨,只是身体中的欲念算是给满足了,这春梦也就不是每晚做,只是梦中从不见甘氏,只有洛花.
又过了十余天,这晚半夜程谦突然被洛花惊醒,只听她喊道:"哥哥别走!别丢下洛花!呜呜!"
程谦慌忙撩起布帘,也不及细想,己拥了洛花入怀,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