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只觉自己连女儿也肏了,实在是禽兽不如,更别说有愧于亡妻的嘱托,一时间自己也无颜留在家中,便起来穿了衣,又嘱咐了女儿几句,才借辞到镇上筹备铺子的事宜离去.
程大力一走,程谦和程大山便相继进房.少年刚才听着洛花声声求饶哭叫,又有皮肉拍打之声,就怕程大力一怒之下伤了她,当下坐到炕上,拥着犹自瘫软的少女,急切地问道:”刚才爹可有伤着你?”
洛花微微摇头,她此时未着吋缕,想起方才爱郎就在房外听着自己和爹爹行淫,身上都是程大力的痕迹,心中又羞又愧,忍不住便拉了拉身上被子,惟恐让程谦看到这具淫荡的身子.
程谦见她只摇头不语,心中焦急,一边扯开被子,就要察看她的身子.他怕程大力盛怒下打了洛花,一边追问道:”爹可是知道你我之事了?”不待少女回答,便又惊又怒地道:"这奶子怎么都红了?还有几块青紫!"
程大山却好整以暇地坐于少女的另一侧,见程谦急得如没头苍蝇般,只伸手爱抚着那饱乳,道:”大哥下手恁地狠.他也是一时惊怒罢了,回头看到闰女此番模样才心痛呢.”说着便低头吮了吮乳头,看到上面都是自己的唾液,才满意地捻了捻那发硬的小红果.
”让二叔看看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