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阿凝在天之灵.小姑娘家的,想事情就个片面,我们作为长辈的,又岂能当真?"
程大力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但见何启泰言词恳切,心下叹气,当下括了出去,道:"这事实非如舅爷所想...只是...唉!洛花已失了身,自觉配不起姪子,故才..."到了此处,也是没法说下去.
何启泰闻言一惊,慌忙追问.程大力不敢如实相告,只得胡乱骗撰:"这事也怪不得她.因我长年在外奔跑,谦儿每天也外出上学,日间家中就只她和一个丫头.有一回不知哪来的流氓,乘着家中丫头外出,闯进家门,便把洛花..."他想起自己的禽兽行为,还和儿子及二弟同淫女儿,心下难过,不自觉便流下泪来.可落在何启泰眼中,他便是一个自责的父亲应有的样儿.
何启泰听毕,略一沉吟,道:"这事原也怪不得妹夫.洛花是阿凝的骨血,无论如何,何家也不会嫌弃她.这退亲之事休要再提."
程大力见状,知是说不动他,亦心知此乃难得姻缘.有谁能如此大度,不计较未过门的妻子失贞?他虽然眷恋洛花的身子,却非贪得无厌之人,当下便和何启泰商量婚期.
他知道家中各人定不同意,便故意挪后些日子,好作个缓冲:"洛花和家中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