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这下可动真格儿了!”
这边山辛暗暗叫苦,那边青娘也不轻松。她因长得这张脸,自家道中落以来吃过多少亏、遭过多少罪,如今还是历历在目。
所以此时遇着枕流,即便她丝毫不知昨日与大郎一番恩爱已落入此人眼中,却是凭着直觉便知不妙。
立起身子,青娘依旧低着头,将手藏在袖中,抬臂奉上几方帕子。
枕流见了,又好气又好笑,不知该夸她聪明,还是恨她聪明。他狠狠抓过东西,隔着袖子还掐了她一把!
青娘涨红了脸,收回手缩在腰间,头垂得更低,几乎快要埋进胸口。
山辛窥视主子神色,再喝道:“大胆,竟敢如此无礼!抬起头来!”
枕流见青娘立在那儿,小小一点点,被这句话吓得,整个人都抖起来,心中不由怜意大盛,柔声道:“不用理会他,你这些帕子多少银子?”
青娘怕他借递钱的时候再来一下,忙不迭摇头道:“不用不用,这物件儿呈给夫人使用是奴婢的荣幸。”
枕流心知她怕的是什么,便佯装出一副正人君子样儿,“是我要的帕子,怎好占你这样的便宜!山辛,将钱递与陆娘子。”
照已嫁作人妇的规矩说,青娘此时已从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