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娘身子,见纱布还没送上来,褪了身上的衣服就往她身下塞。
“宝贝儿......青青,你快醒醒!咱们再也不练字了,再也不练了!”
他知道女子月信之事,但青娘此时出血这么多,他便想的有些歪,以为是她身怀有孕而不知,又这一月来频频承欢,被自己弄得流了产。
“我就应该把书房那些儿玩意儿全都烧了!”枕流发狠骂一句,心吓得直哆嗦,扭头对外面吼道:“热水!纱布!快点!”
山辛连跑带爬上了楼,手里举着盆,热水溅了一路。小小的红胭抱着托盘,上面是厚厚一叠纱布。身后,几个丫鬟跟着,两个拿水壶,两个端参汤。
内室床上,青娘脸色越发惨白。她身下,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涌,褥子和被子很快就湿成一片。
见东西送到,枕流一把抢过来,将纱布浸了热水,绞干按在青娘持续出血的下身。
白色的纱布几乎立刻就变成了红色,红胭急忙绞干了第二块、第三块......他暴躁地接过,轮番按过去,对着帘幕外的山辛大吼:“混账东西!大夫呢?怎么还没来?”
山辛气都没喘匀,几乎是手脚并用着跑出去,在二楼拐角撞上了疾跑过来的老赵。待老赵进了屋,枕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