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娘就着衣裳捂住他正揉在自己胸口的手,“相公,没有......”她抽噎两下,“我不疼,我就是想你了......相公,我想你,很想你......”
青娘勾住大郎脖颈,踮起脚尖儿,将粉嫩唇瓣儿凑上亲,甚而伸出香软小舌舔吮吸咬,一边落泪一边恳求:“相公要我...要我!呜......求你要我......”
大郎本就有意,又逢青娘这样子求,如何把持得住?当即掩了里屋的门,灯也来不及掌,映着窗外透进的昏暗月光,揉乳亲嘴儿,褪下层层衣裳,搂着娇妻便上了炕。
他在情事上一向急躁,掰开身下人一双嫩腿儿,挺着那根热辣辣东西闯进来时,青娘还不够润。
再则白日里在马车上教人配着器具折磨了整整一路,几近两个多时辰!此时花穴一容了欲物进去,便觉丝丝涩痛,立时紧绞不已,令人几不能进出。
青娘不忍坏了相公兴致,且本意便是欲一心与大郎欢好,承欢于丈夫身下,掩了这满身满心的痕迹,也叫自己拼力忘却那段淫事。便抿唇勉力呼吸,将小腰放柔,开始缓缓地左摇右扭,渐松了花道纳他尽根没入。
奈何大郎不识此间妙趣,丝毫不觉自家娘子受得勉强,叫这粉嫩柔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