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处置,别脏了这地界儿!”想起府里的流言,指了山辛,“你去查,看都有哪些人在传闲话,一个两个的都给爷叫来,跪一旁睁着眼看他们受刑!”
乱世用重典,如今已有流言盛行,唯有杀鸡儆猴才能遏制。
阿卉反应了片刻,脸色一白,发了疯般挣扎起来,“唔唔”着流下泪来。
“主子!主子......”大王挣扎着躲开堵嘴的木塞,“主子容奴才说句话!那郑大郎的契可快到日子了!”
枕流眯一眯眼,抬了抬下巴:“叫他说!”
那大王本叫人半拖着往外走,侍卫骤然松了手,立时摔了个狗吃屎。
他趴倒在地,也不敢起来,就势膝行着向前,磕下头去:“那郑大郎本不是咱府里的家生子,是去年赵总管从官府的住坐工匠里挑选熟练工时,才跟着进府的。”
喘口气,大王续道:“他也没签那卖身的契,而是仿官府工契那般,签了年契。按他的契说,本也没资格在咱府里分得芜房,而且去年他独个儿人时,也并没住府里的,呼呼......”
急得满头是汗,大王唯恐说不清楚,送了自己一条命去,“是今年开春时候,他把他那早死的爹娘留下的两间房给卖了,娶了媳妇,又走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