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知道。”
肖林没有回答。
不是190厘米,是191厘米,04年的时候,这一架钢琴的售价是40万,在那些他攒钱的日日夜夜里,他把这些参数反反复复念叨了无数遍,到现在还记在心里。
场馆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只有一束追光打在钢琴上,十年前贵得让人绝望的奢侈品,到今天也只是一架黯淡的旧钢琴而已,几乎要陪衬不上他今时今日的天王身份。
又有谁会记得,曾经有另一个人为了它一次次路过那家琴行的门口,在明亮的玻璃窗外反复张望,为了它接了无数剧本,写了无数连自己也不忍卒读的荒唐情节,甚至累晕在某个三流酒吧的后台。
钢琴没有感情,冰冷一如当年,黑的琴键沉重,白的琴键皎洁,又有哪个琴键会记得,许多年许多年前,那个生日的晚上,曾经有一个瘦瘦的青年小心翼翼地将它蒙上黑布,送给自己的心上人。又有谁会记得那天晚上他的笑容,温柔而深情,仿佛他愿意摘下天上最亮的星辰,献给面前的这个人。
过了太久了。
久到最赤忱的热血也冰冷,最诚挚的真心也被伤透,当初那双会安静注视他的眼睛,现在正以同样的温柔,注视着另外一个人。
齐楚张了张嘴,他看见台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