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很荒,我的深深在这里吗?他怎么样了?会不会受伤?会不会哭?我记得小时候他可爱哭了!虽然打扮得一本正经小大人模样,可是沈家叔叔与沈家阿姨太忙的时候,他总是在宅子里默默的流泪,独自玩玩具,开始我陪他还好,两个人的沉默,总比一个人的孤独要好。后来我到了美国,就许久没见过了,他该是把我忘了吧,不过有时候,我又觉得他太寂寞了,寂寞得在他世界出现的人很少很少,深深的记性再不好,他总归还是记得我吧?
绑匪可能是看警察并未追来,把守的并不是很严格,至少我跑到那个破烂的工厂里了,他们仍旧未发现我,我现在只想快点找到深深,救他。可是绑匪他们的神色很惊慌,很无措,我躲在一些旧弃的产品旁,听着他们慌乱的交谈。
“怎么办?怎么办?我们真的要被抓了”一个穿着很旧,衣物洗得发白的中年人摩擦着双手,时不时抓他那有些灰白的发,面向那个神色还算镇定的青年人。
“李叔,你别害怕,到时候,就把我拉去顶罪,反正我现在也只一个人了,这主意是我出的,我还没成年,我会被减刑的,而且,到时候我们会放了这个人,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他一把把钱给那个叫李叔的,边说到:“李叔,你赶紧去找大家吧,钱到了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