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命的钱。”王志嘿嘿一笑。
“那我可不能要。”杜灵儿看着王志，感觉他有些阴森森的。
“杜灵儿，你知道不知道刚到城南一中的时候，你真的就像个仙女，尤其是你第一次站到我面前，你说以后要多帮你做点事。那时候我觉得你比那些明星都漂亮。”王志说着坐到了杜灵儿身边，将嘴巴凑到她的耳边，“甚至我晚上打飞机都是想着你。”
“你恶心不恶心。”杜灵儿借机坐远了一点。
“我说的实话。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偷偷拿了一张你的照片，然后每天晚上看着那张照片亲吻，甚至把那照片都吻得掉色了。”
“你是不是变态啊！”杜灵儿听得有些害怕，她从来没想到这个王志竟然在背后做这种事。
“不过，再美的东西只是虚幻，永远只能看着，摸不到，都是没用的。你还记得吗？你说让我拍到陈英的照片，我便可以亲你，摸你。可是我记得当我真的亲你，摸你的时候，我却感觉和幻想中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甚至还不如陈英拉着我的手的感觉好。从那一刻，我忽然发现其实我根本不爱你，你给我的不过是青春期的幻想，而真正让我喜欢的是陈英。”王志的话锋一转，声音也变得铿锵有力。
“你，你喜欢陈英？”杜灵儿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