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
分享了第一次亲吻的某两只也很开心。这天夜里,同一屋檐下的三人皆是含笑入睡。
只有楼敏,依旧彻夜未眠。
抹黑竞争对手的计划失败后,她这两天开始改为催促电视台尽快确定档期,避开时间冲突。但手头握有多部待播剧的电视台仍在权衡,哪儿能那么快给她答复。
事情一天不落定,楼敏心里就一天不踏实。这天一早,她又在琢磨是不是要拿男一陈尚行来开刀。据说这人前几年淡出娱乐圈,主力参加自行车竞赛时,似乎有过一位同居的女友,但却从来没人见过。也许,她可以调查一番,再三分真七分假地捏造一套始乱终弃的谎话?
正考虑可行性间,她忽然接到了电视台的电话。
他们很少主动联系,楼敏还以为是档期的事终于有着落了,连忙压抑着兴奋接起。谁知刚说了两句,笑意便凝固在了唇边,“你说什么?开玩笑的吧?”
“这种大事我怎么会随便拿来说笑!我还想问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拍剧会牵涉到集.资建房?苦主不知从哪儿听说我们台买了这部剧还没付款,现在都堵到电视台大门来了,几十号人拿着出资证明,要求把卖剧的钱先拿去还他们的本金。你马上过来,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