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起当年那些枯燥单调的练习,他也会奇怪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只是,萧可不愿示弱,认为这些事说来无益,不如不提。
看他还是那副不愿多说的模样,萧辉光沉默片刻,低声说道:“是我失职,让你受委屈了。”
没想到他神情不对是因为这个,萧可一时不知该怎么接。同时,也不想大过年的尽提些伤感事,便岔开话题,说道:“你现在退休了,要不要搬到b市来住?这边很大,玩一年都玩不过来。”
猜儿子不想再提过去的事,萧辉光也克制了自己的情绪,“我就在老家。”
想了想,萧可换了个理由,“我新店人手不够,你有空的话,能不能来帮忙?”
萧辉光有些意动。但旋即想到,自己做了一辈子工人,不懂管理,也不懂做菜,到餐厅来也不过是吃闲饭,帮不了儿子什么。便摇了摇头,“我做不来。”
萧可早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被拒绝也不奇怪。他不再提起这个话题,而是继续介绍菜肴,专心吃饭。
而已经被他们父子都抛诸脑后的爱笑老头韩父,则在丁海立又一次追问为什么不能告诉萧可时,打包了菜迅速离场。
一边往家赶,他还一边发愁:看亲家公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估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