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然后解释道,“那老头叫韦东成,以前干过不少下作事,小林的妈妈早和他断绝关系。那叫韦铃的女人是韦东成第二个老婆生的女儿,以前可着劲糟蹋你伯母,在老家造谣生事,这两年又想方设法要见我和小林,还送花示好。呸,谁稀罕她的花,多看一眼我都嫌脏。”
刚才萧可已经从他们的争执中,大概了解了这段恩怨。怕追问下去韩父想起旧事伤心,便安慰道:“爸,他们既然来向你示好,那说明过得不如你如意,该生气的是他们。”
这话有道理,韩父立即眉开眼笑,“还是小可会说话,不像小林,跟块木头似的。你说得对,让他们自己不痛快去吧,我才不上当。对了,小可,你爸在s市学料理学得怎么样,什么时候回来?”
萧可会意,知道韩父想借换话题来转变心情,配合地挑了不少趣事来讲。说到邓一博第一次去餐厅,误喝了一大杯做成红酒模样的杨梅酱酸倒了牙,整整两天只能喝稀饭时,连韩熙林都笑了起来。韩父更是大感兴趣,准备明天就找家分子料理店,品尝一番。刚才那场风波引来的不快,被就此淡忘。
回到久违的公寓,萧可准备换套衣服去做饭。打开行李箱,却发现昨晚收东西时太过忙乱,自己居然把戏里的军装也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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