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都到了这个地步,解释无用,干脆速战速决,把对方吓跑,从此一刀两断,一干二净。而她,找个地方躲个十年八载再出来重新做人。
所以她主动说:“你听到的都是真的。我是个私生活极度混乱的人!”
“这是邀请?”
“啊?”
蒋修文道:“我下午可以请假。”
她:“……我不是这么随便的人!”
蒋修文:“……”
她察觉自己自相矛盾了,连忙弥补:“我混乱得很有标准,只找矮丑穷。”
面对一个高富帅,她说自己的标准是矮丑穷……
她能带着这段记忆活到现在,都算是求胜欲顽强了,留下闻“蒋”色变的毛病也算是正常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吧?
——她不是不想面对蒋修文,她是不想面对被蒋修文见到的愚蠢的自己。
如今回想起来,如果不是那个计划,也许她和蒋修文就不会兜兜转转了这么久,才互加微信。
她掰着手指数了数,怎么都算两次拒绝吧?哪来的第三次?莫非,连菜场那次都算上了?那可真是太冤枉了。
菜场相遇,在相亲之后,“劈腿”之前。
在一个人潮汹涌的傍晚,她买完水果正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