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逐渐散发出香甜气息的红薯,咽咽口水:“有什么话等吃完了再说行吗?”
于是,我两如这几年里的每一个冬天一样凑在一起顶着萧萧北风烤红薯吃红薯。虽然吃完后我很想再靠着阿肆晒着太阳打个盹,但我知道一旦靠了今晚我回去就别想安生地睡了……
阿肆双手搁在火堆上烘着,老调重弹:“小……糖糖,我们什么时候回……”
“回去什么呀,国师大人,本宫不就在帝都里呆着吗?”我拍拍双手的灰。
半黄半绿的竹叶兜在风里打了个圈落在阿肆的头上,看上去有点滑稽,他望着我,我望着他,一时间很安静。他蠕动了两下嘴唇想说什么,但表情却慢慢地松了下来,最终他半眯半睁地笑望着我:“殿下能告诉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阿肆,萧四,云泥之别的两个人。一开始阿肆出现在祭天路上时我并没有心存怀疑,因为实在太像了,神态、语气、举止习惯,像得天衣无缝。我一直毫不怀疑他就是西山县中的瘸子阿肆,直到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要和我回西山县。
如果真是他乡遇故知,况且我这个故知还鲤鱼跳龙门成了一国皇太女,以我和阿肆混吃等死的个性,他理应是该喜极而泣抱到了这么粗壮的大腿继续跟着我在帝都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