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长。”
再者说,眼下有个更急迫的问题摆在眼下。朝中大臣和现在的太上皇,又逼婚了……
我登基没立后已属罕见,登基后三年连个选侍都没纳,那就不是罕见而是前所未见了。纳夫并不是他们关心的重点,他们关心的是我那多年不见动静的肚子。一国皇嗣,迟迟未决,对国泽来说确实是一个不稳定因素。
但没辙啊,老子生不出来啊!!要生,搞不好生出根莲藕来,你们能接受它去做皇储吗?能吗?!!!
“陛下当真已经将纪琛忘得一干二净了?”萧四笑眯眯地托腮看我。
今天的萧四很不正常,给我一种天上谪仙画风突变成市井媒婆的感觉,我一时不大自然道:“当然!”
“那要是我对陛下说,前一段时间我曾见过一个很像摄政王的男人,陛下理应也是不在意的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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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我不能不在意。辗转反侧半夜,我起身披衣来到书房,踯躅再三终于走入密室搬出了个小小箱子。拂去表面灰尘,我轻轻抽开锁钥,啪嗒一箱形态可掬的玩偶呈现在眼前。
纪琛离开多久,我就将它们封存多久。如今再看见,仿佛那一年的元正佳节就好像在眼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