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个执念。
没多做停留,我与江春悄然而来,又悄然而去。离去时我回首望着西山县,突然跳下马车对着来路破口大骂:“纪琛,你个负心人!你悖德忘伦,玩弄亲侄女,□□去吧!!!!”
江春:“……”
路人:“……”
所有人被我的英雄气魄所震住,我一鼓作气甩出包袱里大大小小的玩偶丢到地上,决然上了马车:“走!”
无人出声,无人出面,无人用病恹恹,有气无力的声音低喝我:“纪糖你敢!!!”
上了马车的瞬间,我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撕心裂肺地哭到了下一个驿站,哭累了的我倒头就睡,睡梦里我又朦朦胧胧瞧见了那个白面鬼,只不过这一次他飘得近了一些。
我倏地睁开眼,一把抓住悬在我面上的手,被抓的人很冷静,只是眸中一闪而逝一丝猝不及防的尴尬,他淡淡说:“我就知道你没睡。”
我看着白发披肩,恍似一夜之间荒芜了数十载岁月的男人,喉咙里被什么堵得严严实实,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你不是走了!你不是不要我了么!你还来看我做什么!你滚啊!”
他平静地看着我,我的声音逐渐放低,因为他的眼神让我又陌生又害怕。这样死寂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