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活儿皆由贾赦一个人完成。而他们两只小的,就负责在边上递递绳子什么的。
等做完绑人工作,贾赦已经气喘吁吁,累成了一条咸鱼。
他瘫坐在地,抹了一把运动出来的汗水,有气无力道:“好了,咱们可以走了。”
闻言贾瑚下意识向马车行去,然而刚走没两步就让涂渊抓住领子拉了回来。
面对小家伙茫然的眼神,涂渊视线移至贾赦,语气没有起伏地解释道:“我认为你爹并不会赶马车。”
贾赦只讪讪尬笑,并不言语,已然说明了答案。
涂渊试探性询问:“骑马懂吗?不懂的话,咱们几个只能靠两条腿逃跑了。”
“懂懂懂。”贾赦点头若捣蒜,不过笑容却有些勉强。
懂是懂,不过他常年不是乘轿就是坐车,已经有好些年没碰过马了。尽管驱马跑动的基本功还记得,可毕竟生疏了,恐怕骑得不太好。
贾赦暗搓搓地想着,在两个孩子的眸光下,突然感觉自己好没用。
涂渊面上的紧张散去,松了一口气,庆幸道:“那就好,我们去选马。”
眼下天已经完全黑透了,今夜的月光很不明显,周围漆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在没有灯火亮明照路的条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