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仪容得体,我现在一定非常不得体,这些话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似乎是被我的反应又逗笑了,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的声音真好听啊,如山间清澈流水,潺潺的往我心里流。
他径直走过来,拿出一块浅色帕子,轻轻的擦掉我脸上的一块脏污,我浑身僵硬着不敢动,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他将帕子塞到我手里,轻笑着摇了摇头:“怎么弄成这副模样?”我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又吓得立刻移开。
“原来你在斗蛐蛐儿。”他又笑了,“真是个有趣的小丫头。”我这才想起我的蛐蛐儿,低头一看,之前那只奄奄一息的蛐蛐儿,居然赢了!它居然带着一身伤痕,凶猛无比地将对手击倒。原来这场战争现在才结束。我突然有些心疼它。
“小丫头,你叫什么?”他将我从沉思中唤醒,盯着我看。
我看着他,仿佛被迷惑住,轻轻开口:“容容。”我突然噤声,我怎的就把娘亲喊的乳名说出来了,该打该打!
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同他说什么时,只听一声“王爷,王爷你在这儿啊!”阿童的声音传来,他转身应着:“随便走走。相府内果真是别有洞天,这院子都让我看的入迷了。”我可没心思听他们讲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