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条件反射起身边用纸巾擦拭边以最快速度接起电话:“喂!”
声音都带着难掩的喜悦。
‘喂你X个头啊,你是谁?’
粗狂男声带着狂怒自听筒内响遍整个空间。
俊脸倏然沉下,所有动作都开始变得有条不紊,礼貌回应:“麻烦你能将电话交给乐舒吗?”鹰眼早眯成一线,怎么是个男人?她的手机应该随身携带吧?能碰的若非最亲密的人,应该没人敢乱接。
‘乐你妈X,你个死变态,老子对搞男人没兴趣,胆子不小,发骚发到我这里来了,再敢弄些乱七八糟的短信过来,小心老子……’
‘啪!’,在那边还在恶声叫嚣时,大拇指已经果断按下,俊脸上表情跟唱大戏似地,黑了青,青了绿,绿了黑,最后额头青筋都开始接连暴突。
好不容易缓过劲了便一拳打在桌子上,咬牙切齿道:“谭……越!”
闭目拼命揉捏抽风一样跳跃的太阳穴,重重落座,该死的谭越,薄唇紧紧抿了抿,冲座机心平气和的吩咐:“告诉柳韵小姐,知道她近日工作繁忙,思虑再三,不必跑一趟了,待她闲暇时再约,你让夏秘书准备一份贵重礼品派人送到柳韵手中,另此事不得声张!”
‘嘟嘟嘟!’小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