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北摇头道:“非也,这不是贫道算出来的。贫道早年曾见过侯爷,侯爷许已经不记得了。”
方溯点头道:“确实。”
“那时候贫道不过十五,侯爷亦很年少,当年,侯爷曾与贫道师傅手谈一局,终是侯爷赢了。可贫道百思不得其解,侯爷在那样步步是杀机的情况下究竟是如何赢的,今日,希望侯爷能为贫道解惑。贫道愿倾尽毕生之所学,为侯爷算上一卦。”
方溯那局棋起初不是她在下,而是皇帝。
五年前皇帝还不是皇帝,皇帝只是个异姓王,云游到中州的师傅在茶馆阴差阳错与皇帝对弈,皇帝因公务繁忙,下到一半就抽身离去,剩下的由其弟弟代劳,奈何对方并不怎么会下棋,将好好的半壁江山输了个七七八八,又拉不下脸,竟把方溯拉过来充数,代他下完。
方溯赢了,赢的十分光彩。
那年方溯不过十六,谈笑间已经有了之后那位名满天下的军侯之风度。
可他想了五年,终不解,方溯是如何赢的。
“不知侯爷,意下如何?”
方溯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