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揉了揉额角,道:“你去睡吧。等清闲了再和本候说。”
月明听话道:“是。”
翌日,清晨。
萧藴之前已打听过了方溯的习惯,知她这个时候会在侯府的别苑练剑,到了地方,果真听见了剑过长空的破风声。
方溯用剑招式虽好看,却是招招取人性命。
简直像是一朵名花,偏偏沾满了毒。
她那小徒弟也在,只防,不攻。
“你还怕伤到本候不成?”方溯一剑挑飞了月明的剑,毫不留情道:“畏手畏脚,你怕什么?”
那把寒光古剑不偏不倚地插到萧藴面前。
月明苦笑道:“师傅,我与师傅比试,能守就不错了。”
“不,你连守都守不住。”方溯道。
月明已经习惯方溯在有些事上的不留情面,于是认真道:“是我剑术生疏了。”
“以后日日都来,直到你守的住……也可攻,为止。”方溯将止杀插回去,“听见了吗?”
月明见礼道:“谢师傅指教。”
她转身去找剑,发现彦王正在花门那,剑就在他面前。
差一点就能把整个人劈开。
“王爷早。”
“侯爷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