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月明虚的要断气的声音唤回了她的理智,“我疼。”
“疼你叫我也没用,”方溯被气笑了,“起来,本候带你去找江寒衣。”
“不去,”月明娇气地说:“我想让师傅陪着我。”
“到了江寒衣那,还是本候陪着你。”
月明摇头道:“师傅抱着我,我就不疼了。”
方溯本想骂她几句,可看人话都说不连贯了,只能道:“你都多大了,还用人哄着?嗯?”
月明长长的头发垂到她脸上,痒的很。
“师傅,抱。”她含含糊糊地说。
方溯被蹭的没法,勉为其难地抱了一下。
因为太黑了,她没看见小徒弟眼中一闪而逝的光。
外面不安全,受伤难免,穿不穿只是伤势严不严重的问题。
方溯疼她,她知道。
那为什么,她听见自己说,不让她更疼你?
鬼使神差地,手从甲胄上错开。
“抱都抱完了,起来吧。”方溯道:“地上凉。”
……
如方溯所说,不到两日,就有了结果。
有人骨头硬,可不是所有人骨头都硬。
这个故事十分简单,萧藴并没有将余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