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不是孙颜,而是周景彰,身为帝王,驭下之术可谓是深谙于心,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周景彰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这样娇嫩的头花,这样鲜亮的衣饰,”周景彰轻轻用手拂过玉珠头上的簪花,用手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看自己,“瞧瞧这张脸,叫旁人见了,怕要以为你才是娘娘。”
玉珠心虚了,却还以为面前人是以前的孙颜,只要自己微微低头服软就会放过自己:“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娘娘!奴婢愿意为您做牛做马,只求您不要赶奴婢走!”
“做牛做马?”
“奴婢愿意!”
“我既不要耕田也不要远行,要牛要马有什么用?”周景彰道。
玉珠神色一变:“奴婢可以为娘娘分忧!”
“为我分忧啊?”周景彰眸子一转,“正好我有件烦心的事情是非处理不可。”
“娘娘请吩咐,奴婢在听。”
“你杵在我面前,真是太碍眼了,”周景彰说,“既然你愿意为我分忧,那便自己到内务府去吧,就说舒贵人怜惜你身娇体弱,不便差遣,让内务府为您另谋个差事!”
一个奴才在主子面前推脱自己身娇体弱,言下之意岂不是自己比主子还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