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你。”
听到“景嫔”二字,那狱友看向周景彰的眼神多了一分怜悯:“我也是被景嫔诬陷才关进来的。但是,我的事情,你没有办法处理。”
“你不说说看,怎么知道我没办法?”周景彰告诉她,“景嫔假怀孕,欺君的罪名,已经贬到易守斋当答应了!她没办法一手遮天了。”
听到这般,狱友才将自己的经历和盘托出:“我是御膳房的,前些日子给景嫔娘娘送东西,后来景嫔娘娘说我偷东西,就把我送到这里来,已经有三四天了。”
“那你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她?”
狱友摇摇头:“我只是个跑腿的,每次到丽影殿东西都交到付瑶手里,连娘娘身子都近不得,又如何得罪她?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
“因为我见过太后身边的沈嬷嬷雨夜来访,还是偷偷摸摸进来的。”
“景嫔是太后远亲,沈嬷嬷送消息也没有见不得人的地方,又为什么要偷偷摸摸进来?”
狱友说:“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东西。除非,那不是我该看见的。”
偷摸,往往意味着见不得光,阴谋和背叛。虽然周景彰不知道景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