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立难安,屁股上如同长了痔疮。
文件看不进去
工作干不下去。
饭也食之无味。
他就像一只地鼠在我脑子里上跳下窜,我满脑子都是地鼠洞,每个地鼠洞里都有一个林遇安,他一会儿从这个洞里跳出来,一会儿从另一个洞钻缩进去,弄得我好奇不已:
他在干什么,要去酒吧了吗?
他现在在干什么,出发了吗?
他正在干什么,已经在喝酒了吗?
摸起电话的手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反反复复。
我好纠结,我好懊恼,我好无措,我好彷徨·········
完全不想承认,我想打电话,让他把我捎上,我也想去。
在事务所待到了五点,我忍不住了,让小江把我的车开回家。
我打车去了寰宇中心,刚好看见了他跟一个男人走出来,他们嘻嘻笑笑的上了车。
我就像一条缉毒犬尾随在他们身后,一路上危机四伏,我的心情兵荒马乱,我跟着他们去了一个叫“盛景”的地方。
当我进去的时候,我呆了,这里为了展现我的文学素养,我决定用一句诗来表达我当时所看到的:乱花渐欲迷人眼。
好多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