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思量,费尽了脑子,可便是这样,她后来还是死了。
也不知他们会怎么伤心。
她跟妹妹的姻缘都不好,娘亲也不在人世,爹爹一个人……
她鼻头一酸,抬头看向裴臻。
清澈如水的眼眸里,却也有这样复杂的情感,裴臻怔了怔,摸摸她的脑袋问:“怎么了,娇儿?可是看到马儿太大,害怕了?”
她摇摇头,勉强笑起来:“不是,只是看到爹爹在身边,好高兴。”
“傻孩子。”裴臻感觉到,好像这个女儿比以前粘人了点儿。
他领她到马前,把她抱上马背:“这马儿训练有素,早前养在宫中,给皇上消遣骑得,你不要怕。”
裴玉娇点头:“爹爹在,就是摔下来,也没事。”
裴臻在前面拿着缰绳,笑道:“先慢慢走一圈,我往前教过你,可还记得坐姿?”
“嗯,要坐稳了,但也不能太僵硬,腿要夹好。”
上辈子,裴臻已经教会她了。
说起学东西这事儿,裴玉娇以前但凡坐在夫子那里,不是开小差就是听不懂,又顶着痴儿的名声,太夫人看她学得累,不忍逼她。裴臻又常年在外,难得回来一趟,疼都来不及,哪里管得了这些,故而裴玉娇那是不折不扣的不学无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