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裴玉画,“他与你们裴家交好?”
因为据她所知,司徒修跟沈家肯定没关系,跟许家自然也没有,那么,就只剩下裴家了。
裴玉画摇摇头。
虽然听说司徒修来过一次侯府,可也就那一次,她道:“许是来游玩,正巧听说,来看看的罢?”
“怎么会!”何淑琼不相信,“我爹爹说,几位王爷,只有楚王最不爱与人结交的,寻常哪里会主动来见,而且现在白河上那么多人家,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
裴玉娇越听越心虚。
整个人躲在最里面,暗自心想,他该不会是为自己来的罢?
不会不会,可能是与大哥,二哥交谈过,觉得他们投缘,才来结交的,不然怎么会去那边的游舫呢,还跟他们喝酒,她一边想,一边把手指甲放在嘴里咬。
竹苓忙道:“咬坏了,还脏。”
她忙拿出来,轻声道:“竹苓,不知道他来干什么呢!”
“许是为姑娘罢,”竹苓在她耳边道,“可能人太多,楚王殿下也不好直接见姑娘,便迂回去那头了。”
裴玉娇心里咯噔一声,忙就想回家,可抬起头,看到裴玉英探究的眼神,她一下直起腰,藏起心虚。
妹妹太聪明,不能让她看出来,她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