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兴许下回又做一梦,徐涵将妾室都放走了呢。”
裴玉娇不信,还在不高兴。
嘴儿撅着,愤愤不平,司徒修一笑:“这样吧,假使这辈子徐涵负你妹妹,本王亲自教训他,如何?”
她诧异:“怎么教训?”
“将他贬官,将他赶出京城,再替你妹妹挑个更好的相公。”
这话甚合她心意,裴玉娇道:“你可不能食言,这件事儿多半算你促成的!”
“本王一言九鼎。”司徒修正色,“此心可表明月。”
比起之前答应她的事,这次他态度很认真,裴玉娇心想,姑且信他一回,她道:“我要回去了。”
“好,本王送你。”
裴玉娇原是不肯,可竹苓没来,她手里也没个灯笼,哪怕有月亮,路上也还是暗了点儿,她有些害怕,便没有拒绝。
二人肩并肩走着,周遭很静谧只剩下他们的脚步声。
司徒修突然问:“你在云县还要待几日?”
他声音很温和,裴玉娇道:“待到下个月就走的。”
“都在做什么呢?”
“其实与在京都也差不多,只不跟女夫子学习,多了时间玩儿,这边又凉爽,能四处走走。”裴玉娇顿一顿,“还有查庄子的事情,我尚不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