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器的两个东西,居然在宫里打架!
司徒恒成也是恼了,叫人搬了张交椅出来,就在院子里审他们。
司徒裕跟司徒熠此时才来,眼见这情形,面面相觑。
司徒澜第一个告状,跪在地上道:“父皇,也不知七弟发什么疯,竟然打儿臣,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仰着一张脸,青一块紫一块,他要让父亲看看清楚,他受了伤。
活该,司徒璟暗想,刚才他也应该一起上,踢死他娘的,他上前跪下来,侧头瞪着司徒澜道:“你做了什么,你心知肚明。父皇,要不是他私自下令,别人敢调火兵营?原是七弟管着,趁着他不在,就合伙把火兵营调过去,七弟一点儿不知情,要不是出了人命,他还在帮着儿臣挡酒呢!”
“有什么证据,你红口白牙的,想泼脏水就泼脏水?”司徒澜反唇相讥,“自己管不好,就赖在别人身上,我不给你们背这个黑锅。”
司徒熠向来爱打圆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今儿原本就热闹,人手不够,调些兵马也是常理。且这火兵营设立不久,新兵不懂规矩,多操练操练,原也是一桩好事。”
听着是为谁都好,可重点就在后面那句,还是怪人没管好。
他们各怀鬼胎,司徒裕最轻松,当个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