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裴玉娇呆住了。
这真能行?但是一想到他上辈子教人的狠毒劲,念书都这样了,练功夫万一练不好,不知道怎么样呢,爹爹教得不耐烦,都要往那兄弟两个屁股上踹几脚的,她怎么挨得起?她连连摇头。
裴臻也难以想象女儿跟女婿学功夫,只想着司徒修还真听自己的话,将火兵营让出来,又觉得或许可行?他笑了笑,问裴应鸿:“如今燕王管着,可有哪里不对?”
提起这个,裴应鸿嘲讽的笑起来:“他管什么呀,成天只知道睡女人……”想到两个妹妹在,他收了嘴,“每天光是来点个卯,只靠着几位统领操练,自己都不下功夫,要真去两浙,不输才怪!”
裴臻点点头,燕王向来以狡诈出名,只奈何点子多,却做不成大事,便是让他得了营又如何?还不知已动了太岁爷头上的土。
他道:“你别管这些,该操练还是操练。”
裴应鸿答应一声。
过完年开春后,选得一个吉日,楚王府陆续送来了聘礼,礼官念单子:“南珠两盒,金荷蝴蝶簪两对,梅花祝寿簪两对,金凤钗四对,金手镯四对,红宝,蓝宝各八块,蜜蜡珠子二串,碧石二串。狐皮裘一件,紫貂裘一件,银鼠皮褂一件,细羊皮袍一件,五色彩缎五匹,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