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徒澜不安分,还想去刺激司徒修,忙笑道:“说起胖,你自个儿也好不了多少,前几日,父皇还说,有日问起上衣局,说起每年定制亲王常服,一个个尺寸都大了。”
司徒澜轻笑:“那是去年罢。”他双腿换了上下交叠,“要说今年还长的,定是七弟。”
挨了揍,他记着那仇,仍盯着司徒修。
司徒修右手手肘支着案面,拿起酒盅喝一口,慢悠悠道:“既然四哥那么羡慕,不如也与父皇请辞,到时咱哥儿俩天天游山玩水,好不乐哉!”
“唉,我眼红归眼红,可离不了俗物,七弟便自己一个人乐着罢。”他眉眼间满是得意。
司徒璟听得恼火,挑眉道:“四哥,你那火兵营怎得一日要消耗那么多火弹?如今弄得户部,工部都不乐意,原先七弟管着,可不曾像你这般。”管得一塌糊涂,也不知他怎么有脸说这些。
“操练操练,能不消费大吗,又不像刀剑,怎么使劲儿戳,使劲儿砸,也不会损坏,我有何办法?”司徒澜笑嘻嘻。
司徒璟又要说,司徒修淡淡道:“好好的,听个曲儿也没个清净,二哥,叫她们换个唱罢,热闹些的,可有?”
“就唱你们拿手的《春红》。”司徒裕吩咐两个乐妓,他也不想看弟弟们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