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奴婢是不得不从的。”
蒋琳气得浑身发抖,勉强冷静下来,暗想大约是常佩在司徒裕面前捣鬼,他才会同意,如今就算她走去王府,没个对策仍是无用功,她一个侧室还能不顾主母的安危了?她咬牙从轿子里下来。
面前一座独院,连两进院子都不是,走进去,鼻尖闻到一股发霉的味道。
这儿多久没住人了?她便算不是正室,今日也是好日子,竟要她住这种地方!
下人们领着她走入卧房,叫她坐在床边。
她四处看一看,收拾的还算干净,只这些家具并不是簇新的,像是半旧的,灰蒙蒙的令人无端的生厌,整个房间,便算是燃着高高的烛火,也透着暗淡。她想起自己曾幻想的洞房,新婚丈夫高大英俊,家世显赫,卧室也当是金碧辉煌的,只自己命苦,不曾当正妻,她已经退了一步,结果……
眼泪落下来,她忍不住低声啜泣。
贴身丫环轻声安慰。
外面忽地有人进来,她豁然抬起头,看到司徒裕:“王爷!”
满腔的委屈涌出来,她哭得更凶。
可这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想当他侧室的,为何要哭?司徒裕奇怪,想了一想,恍然大悟,许是没有让她住在王府,但原因已经说清楚了,因纳妾要挑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