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徐涵都是笑容满面,司徒修心想,这份喜意提前到来了,却也是好事儿,至少他们夫妻两个不用再经历波折,他笑着问:“孩儿叫什么?”
徐涵道:“叫徐中彦。”
“彼其之子,邦之彦兮,好名字。”司徒修称赞。
徐涵笑了笑,将孩儿给奴婢,语气温和:“送去给奶娘,再去看看夫人,可要吃饭了。”说完才朝司徒修做了个手势,两人走到稍许僻静的地方,他询问道:“不知王爷……”
“叫姐夫罢。”司徒修道,“咱们现在是一家子。”
徐涵轻咳一声。
其实叫裴玉娇姐姐他都觉得奇奇怪怪的,现在叫司徒修姐夫,好像更不习惯。
看他有些发窘,司徒修道:“那以后再叫,你有何要问的?”
“不知两浙可有消息?”徐涵关心岳父,“娘子也日日念着,我心想王爷您可能会知道一二。”
“何必问我,我相信两浙的情况你也清楚。”司徒修道,“当年你不是住在江南吗,离两浙颇近,照你看,岳父统领火兵营,可有胜算?”
“光是火兵营只怕……”徐涵摇摇头,“倭寇擅水战,一次次没有驱除干净,除了两浙官员不配合外,也有这一部分原因,我虽然相信岳父的智谋,但并不知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