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司徒璟并不担心,便算放出来,也是废掉的太子,又能如何呢?被关着那么多年,已经够可怜了,他叹口气:“或者这样也好。”
许婕妤听到这句,颇有些失望,这儿子真是警觉不高,她道:“司徒渊一出,那位必定不消停,倒是必将打破多年的局势……不过,”她语气淡淡,却也胸有成竹,“说起忌惮,三王爷,四王爷恐是比谁都甚。”
毕竟现在司徒熠的形势是最好的,加之朝中早立太子的呼声很高,都希望华国能定下储君已安民心,那么,司徒恒成哪日头脑发热,真立了他也难说。所以,最怕司徒渊被放出来的,该是那两位。
司徒璟细细思索,已然了解她的意思,是要坐收渔翁之利。二人说得会儿,想起今日司徒修之言,他笑着问:“听说这儿有个叫馨儿的宫人?我怎么从来没瞧见?”
“谁跟你说的?”
“七弟,刚才在白河遇见,他提到的。”
许婕妤笑起来,颇是欣慰,可见他是在惦念着,她敷衍道:“是有,不过是个宫人,我这儿几十个呢,难道你个个都认识不成,那日正巧被修儿瞧见。”
“那也让我看看。”司徒璟实在好奇。
许婕妤道:“被我派去别处办事了。”
她推三阻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