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的可怕,她到底不若当年了,率直泼辣,还以为她是他妻子,真有多大的权利。事实上,连九牛一毛都没有。
在这偌大的华国,唯有司徒恒成一个主子,手握生杀大权,韦氏声音越发温和:“皇上心系朝中大事,妾身在宫里又能做什么,不过处理些琐碎事情,但至少不用让皇上费心这些,也就足够了。”
司徒恒成笑着拍拍她的手:“你有这份心就好。”
正说着,几位王爷,王妃陆续来到宫中请安,韦氏笑道:“修儿,快些让熙儿去案上罢,咱们都等着瞧呢。”
司徒修便把司徒熙亲自抱在大案上。
裴玉娇不免有些紧张,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指,司徒修低声道:“我瞧着必是要抓书卷的,另外一样……”正说着,看到儿子的手往一处伸过去,他轻声笑起来。
裴玉娇朝前一看,原来那里摆着一把尺子。
她由不得斜睨他一眼,自打他寻了尺子出来,就放在外边儿,说儿子以后不听话,就得拿这个教训。可儿子小,哪里用得着这个,可不就常拿来玩。
果然,司徒熙拿了尺子,玩得会儿,又去抓书,书嘛,寻常她经常念给他听,他也是看惯了的。
这孩子,不太喜欢新鲜的东西,会选自己习惯的,裴玉娇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