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修眸色深了些,他当然也知道是在明日,原来她也记得。
是了,那天是半夜发生的事情,他听到司徒渊的死讯极为惊讶,披衣起来,回头看她,她坐在被子里,睁着眼睛半梦半醒,他当时没与她说一句话就走了。重新把她放平在床上,他道:“只是梦而已。”
“是梦,不过王爷是不是去提醒下大哥……”她也不知该说什么。
“好,你别担心。”他笑一笑。
她松了口气,这一觉便睡到天亮。
果然第二日没出事儿,什么也没有发生,随后几日也一样,司徒修未免奇怪,照理司徒澜已经筹谋好,怎么也该下手,难道竟突然改变主意?
马毅道:“四王爷是不是害怕不敢动手?”
“他若害怕,便不是司徒澜。”司徒修皱起眉头,在屋里来回踱步,心想定是改了日子,可到底为何?改在哪日了?
二月若不动手,三月里,父皇定要将司徒渊放出来,对于司徒澜来说,那等同于猛虎出栏,他绝不会坐视不理。那么,仍是要在这个月,可眼瞅着就要过去,再过几日……他突然脚步顿住,是儿子抓周的日子。
定是那日!
这等作风也更符合司徒澜。
“你捎信于贺方平,告知他是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