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路,我还走得动。”
他瞧她一眼,明明额头上已经出了汗,伸手握住她的手道:“还会逞能了,等到县里,不许再跟着我。”
“那不行。”她摇头,“哪里有小厮不跟着主子的。”
“哪有小厮不听主子话的?”
“可我是为了……”
他屈指弹她脑门:“我召见知县,能有什么,并不去外面。”
她这才闭嘴。
走到半路,腿越发酸了,幸好他牵着她,但也越来越像拖着,他使了八分的力气,她用了两分跟着,好不容易走到县里,她就想坐在地上歇息会儿,司徒修瞧她那熊样就好笑,什么叫自作自受。不过念在她是担心他,到底心里还是高兴的。
街上人多了,他放开手,她瞧见街边上有两个草垛忙坐上去,一边往两旁瞅瞅,叹口气道:“还真都压坏了,城内如此,可见村里那些茅草屋了。”她抬头看向司徒修,“你是要给他们重建房子吗?”
“是,还要安置好难民。”
“那可是一桩功德事呢!祖母也常说那些人可怜,不得老天爷庇佑,还降下罪来,都是无端端受苦的,尤其是小孩儿,什么事儿都不懂,就要跟着到处讨饭吃。”她又站起来,“那你快些去衙门吧,我在……”她疑惑,“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