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得三个月之后,她还记得。
司徒修身子一僵。
那脸色当然是懊恼的,他猛地坐起来。
只剩下凉衣的身体,一处傲然挺立,裴玉娇看着脸热,拿被子给他盖住。
他呼出一口气,这就是生孩子的坏处了,委实麻烦!可箭在弦上,不发难受,他掀开被子,在她耳边道:“此前我教过你,你给本王……”他握住她的手,慢慢拉过来。
她直摇头:“不要。”
不喜欢黏糊糊的。
他咬她耳朵:“好娇娇,你要什么,本王都给你行不行?”
她哼了一声不理他。
因着实想不到要什么,好像什么都有?
司徒修恨得牙痒痒,将她抓过来到处抚弄一番,弄得她气喘吁吁连声求饶,两人都难受了这才同病相怜一回。
到得第二日,各家亲戚都知道裴玉娇有喜了,不光宫里司徒恒成赏下许多东西,像裴家,徐家等平日里就走得近更是纷纷带上礼物前来探望。如今裴玉画已有四个月的身孕,虽然华夫人叫她不要出门,可裴玉画在府里着实是闷得慌,怎么也想出来透口气,正巧遇到裴玉娇这事儿,怎么也要出来,华子扬看她如此,便在父亲母亲面前说了好话,这日休息带着她来楚王府。
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