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新生命虽然带来喜悦,可也得付出一些代价,他心想,这回是个儿子,下次当真不能再让她生了!
就在他在庭院间来回走动的时候,乾清宫里,司徒恒成半躺在床榻,喉头瘙痒,连咳了数十声方才止住,抬起头看向韦氏,他身边立着两个小黄门,个头都挺高,年轻力壮的样子,瞧着面生的很,他笑一笑道:“你来了。”
韦氏形态不比往前,藏着的戾气都散发出来,对着司徒恒成丝毫敬意也无,两步走到他床前道:“今儿是个好日子,我自然要来。”
司徒恒成一怔:“什么好日子?”
“我儿登基的好日子!”韦氏朝两位黄门使了个眼色,那两人蜣螂一声露出藏在袖中的短剑,双双逼近了司徒恒成。
有一人甚至把剑搁在他脖子底下。
那是要他的命了。
然而司徒恒成见惯风浪,却不是这等贪生怕死之徒,面色稍许变了变,又恢复冷静,淡淡道:“朕早知你恨朕,只没料竟到这个地步,渊儿一事是朕负他,然则这几十年,朕可曾亏待于你?你韦家享尽荣华富贵,便是朕立修儿为太子,也知他不会为难你母子,偏你想不明白,犯此谋逆大罪!”
字里行间说得是她的错,韦氏仰天冷笑:“你没有负我?亏你说得出口!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