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您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他了,要不是他,我妈当年也不会死。”陆泽宇冷冷道,“连从一而终都做不到,还算什么男人?”
“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别老记恨着,有什么阴影可不好,不要因为父母的事影响到你的婚姻观。”
说到这里,刘总不禁问道:“该不是你一直不谈对象,跟这事有关吧?小陆,你千万别这么想,天下女人又不是一般黑,还是有很多好女人的。”说着说着就插播了一则传销,“譬如我女儿——”
陆泽宇打断了他,“我真的很讨厌女人,再好我也不要,您以后别老担心我的事。”
刘总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开车回去的路上,陆泽宇心烦气躁。
降下车窗,从城市中心往边缘开去,漫无目的,等回过神来,已经到了别墅。
没想到这么晚了这里还亮着灯。
走近一听,似乎有人在唱歌,荒腔走调,魔音穿耳。
于是没敲门,拿了钥匙推门进去,就看见顾乐然站在沙发上,对着卡拉ok声嘶力竭地狂吼:“你快回来哎哎哎——我一人承受哦哦哦不来——动次打次你快回来——”
还是劲爆的士高版的,听得人的心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