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宇不答,目光垂下。西裤.裆部不远处,她的手缓缓向上滑来。
    她不顾手臂的剧痛,也要揩油的勃勃野心,的确令人敬佩。
    可惜——
    “把手拿开。”陆泽宇冷硬地说。
    遇上个正人君子再流氓也枉然。
    她缩回了几寸,不甘心地在他的大腿上来回摩挲。
    “顾乐然。”
    “嗯?”
    “我连夜送你回学校,怎么样?”
    她终于安分。
    过了很久,久到她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陆泽宇说:“当初怎么想到要去法援中心的?”
    她实话实说:“于博说,一件案子,一顿饭。”
    他忍俊不禁,“你还真是好打发。”
    “你别说,办好事是很有成就感的,会上瘾。但遇上法律也解决不了的案子,就比较糟心。”
    “所以你就一时冲动?”
    “那个绝望的女孩儿终于不必再想着自杀,人渣受到制裁,多好。就是这冲动的代价……”顾乐然瞅了瞅负伤的胳臂,皱眉道:“太痛了。”
    “能获得成就感的平台不止法援中心一个。”陆泽宇向来公私分明,这次却破了例,“有时间的话,可以来我的公司帮忙。”他强调,“有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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